P客非说我看上他了_遇见疯批后他好了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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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客非说我看上他了

  纪托怎么会在这儿!

  许星言回过神,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扑过去挡在林振和纪托中间:“别动手!”

  以纪托的格斗天赋和样貌,只要出道,一年,不,半年之内必然家喻户晓。

  旁边那些路人都举着手机拍,林振又穿着制服,不能让纪托成名之前被拍到打警察的黑料。

  纪托目光幽幽地盯着他:“你不想我动那个警察?”

  许星言来不及解释那么多,只能回头瞪还在原地杵着的林振:“还不赶紧走!他打你一下,你今天就得死在这儿!”

  林振有些混乱。

  他认得出纪托是那天晚上跳到他车顶上的小子,但显然不能理解自己的死因。

  许星言深吸一口气:“不走?这么多人看着,警察还要当街打人?”

  林振皱了皱眉,最终再次搀起崔明艳:“阿姨,我先送您回去。”

  把崔明艳扶到警车后座,临着要回驾驶座位,撑着车门又看向了许星言。

  许星言没懂林振什么意思,他身边的纪托突然伸过手,理了理许星言的衣领,往上多系了一颗扣子。

  纪托拽着他上了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之前的劳斯莱斯,换了一台揽胜。

  许星言坐上副驾驶,见纪托坐的驾驶位,问:“你有驾照?”

  “有。”纪托说。

  语气有点冷,似乎在为他偏袒林振生气。

  嫌解释做作,许星言看向了窗外。

  几个早点摊正在收摊;五金铺拉起卷帘门;修车行门口,几个修车工正站成一排在路边儿抽烟。

  隔着车窗,外界的一切像被按下了静音。

  封闭的车内室,香薰的味道很淡。

  许星言挺喜欢这个味道,看了看前挡玻璃,没看见车用香薰。

  回到主干路,堵车堵得厉害,纪托握着手杆换挡,胳膊斜过来,那股香味骤然变浓了。

  许星言悄咪咪把身子歪过去,又歪过去了一些,想趁纪托专心开车时,偷摸凑过去嗅一嗅。

  就差一点了,安全带卡扣突然发出“嗒”的一声响。

  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托看过来,许星言刚好被安全带卡住,是个探脖子往前但被勒死死的姿势——

  他撇开视线,原样坐回去,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抖着腿打量打量遮光板,又打量打量地毯。

  纪托的轻笑声钻进耳孔,羽毛一样。

  前方交通灯变红,读秒从红色的“120”开始倒数。

  “这个红灯够长的。”许星言没话找话道。

  “嗒!”

  纪托倾身过来,摁开了他座椅边的安全带卡扣!

  许星言下意识往后仰,后面没地方,他只能紧紧贴着靠背。

  纪托笑出一对酒窝,忽然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他压进了怀里。

  那股有点像花香又有点像甜品的气味飘过来,许星言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口气。

  不是香薰,是纪托身上的衣物柔顺剂。

  “好闻吗?”纪托问他。

  “嗯。”他应道。纪托的手已经没有再摁他的后脑勺了,他却没从纪托胸口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女人是我亲妈。”许星言道。

  “我知道。”纪托说。

  许星言抬起头看纪托:“你知道?为什么?”

  纪托挑了挑眉:“猜的。”顿了顿,又说,“你忘了,我也有一个只想要我死掉的妈。”

  许星言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变成了一座火山,岩浆噼里啪啦地迸射出来,他阖上眼皮,再次把额头抵回到纪托的胸口。

  好闻。

  纪托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绿灯了。”

  许星言坐回去,重新系上安全带。

  纪托忽然道:“这条路还有许多红灯。”

  确实还有许多红灯。

  但都是15秒的短红灯。

  这么短,还红个鸡毛儿。

  纪托拐了弯,把车直直开进商街的地下停车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在车位上停稳。许星言看纪托没有下车的意思,问:“来这边干什么?”

  纪托:“你每次看见红灯只有15秒,好像都有点不高兴。”

  “哈?”许星言看了过去,被胸腔里的岩浆溅得耳朵烫:“我哪儿不高兴了?红灯多少秒都有,不是很正常么……”

  脑子有点乱,说不下去了。

  ——他发现纪托在看他的嘴唇。

  一些特写画面涌进脑子,许星言想起自己昨天跪着舔过的那根东西。

  他摇摇头,把特写晃出脑袋,画面倒退——纪托抓住他的手腕,单手解开牛仔裤上的皮带。

  纪托盯着他的嘴唇,伸出手端起他的下巴:“你嘴唇破了。”

  许星言怔了怔,下意识舔了舔被自己咬破的下唇。

  “电视剧里,手指破了都要吮一下。”

  许星言还没反应过来纪托为什么说这个,琥珀色的眼睛倏地放大。

  纪托压过来,含住了他的下唇。

  就像纪托说的那样,只是吮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末了,舌尖在他的唇上轻轻带过。

  许星言后知后觉地做了个吞咽,恍然发觉,自己没有反胃感。

  小时候,他曾经偷偷穿上诗晓的衣服,代替诗晓,被蒙上眼睛,到那个人的房间里。

  那个人把带着酒臭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拌,他强忍着反胃接受。

  但对方还是停了下来。因为发现了他不是许诗晓。

  高中时,一个高年级女孩表白,在起哄声中直接亲上了他的嘴,恶心感抑制不住,幸好没当着女孩的面儿吐。

  后来,酒吧里的陪酒女也曾开玩笑地压着他吻,酒气刚喷过来,他便推开她,冲进洗手间吐得天昏地暗。

  他看向纪托。

  做实验一样,凑上去,把嘴唇印在纪托唇上,稍稍撤开,又印了一下。

  等了好几秒。不想吐,没有任何不适。

  纪托以一种微妙的眼神注视着他。

  许星言意识到自己这种行为容易引起误解,搔了搔眉心,转移话题:“你……怎么在福利院门口?”

  “找你。”纪托说,“你要钱,是给那个福利院换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星言睁大眼睛:“你又知道?也是猜的?”

  “那地方那么破,你要的数儿又不多。”纪托皱起眉头,又道,“在酒店脱光了等我,也是因为祝长坤答应给你钱?”

  “没光着,我穿了浴袍。”许星言说。祝长坤还真没提给他钱的事儿,亏了。

  车内室里安静下来,许星言静静地嗅着纪托身上柔顺剂的香味。

  半晌,他听见纪托又问:“不跟我去阿布扎比,也是惦记福利院里的孩子?”

  说者无心,许星言却感觉被扎了一下,他确实惦记福利院里的孩子。

  他死之后,还有没有人给傻丫编小辫?

  万一没他编的好,傻丫不喜欢怎么办?

  还有没有“马德华”去探望老年痴呆的方黎?

  还有李芸,想到李芸会为他的死难过很久,他也忽然难过起来。

  许星言垂下眼。

  无意间看见肩上的安全带,这才发现自己还被勒着,伸手去解卡扣,纪托却先一步摁住了卡扣。

  “你想我签乾坤之图?”纪托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星言不大敢看纪托的眼睛,骗人的事儿,他不擅长。

  他抓着安全带,点了点头。

  纪托没再说话,把车开出了车库。

  路过一个新建小区,许星言透过车窗,看见十几个皮肤黝黑的农民工在小区门口聚堆儿,还拉着白底红字的条幅,条幅上写着:无良开发商,还我血汗钱!

  他抬起头,看了看小区名字。

  风吹起来,路边的棕榈树树叶被吹成了倒立的八爪鱼。

  沿着街道一眼望过去,棕榈树全部整整齐齐地发着疯。

  许星言掏出手机,看了天气预报上的预警信息,道:“快要刮台风了。”

  纪托:“嗯,我们回酒店。”

  进了房间,纪托直接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抵在了墙上。

  许星言吓了一跳,听见纪托贴着他耳朵说:“本来想再忍一下,但我发现了一件很意外的事情。”纪托略作停顿,接着说,“你好像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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