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痿早泄不用愁,交露专科医院解你忧_遇见疯批后他好了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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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痿早泄不用愁,交露专科医院解你忧

  早上七点。

  纪托跑完步回来,冲了澡,光着上身站到床边儿:“今天陪我去一个地方。”

  许星言正懒在被窝里玩手机。

  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揭下来,抬眼扫描了一遍纪托身上仿佛米开朗琪罗一锤子一锤子亲手雕出来的充血状态的腹肌,啧了一声,看回手机屏,这么好的肉体不能用,还不是拍黄片领盒饭盒饭里都不给你加鸡腿。

  可能是他太久没回话,纪托重复道:“上午陪我出去。”

  正常这个时间纪托应该收拾收拾去训练馆了。

  许星言趴在床上,两条腿勾回来悠荡了一下:“你今天不训练?”

  “嗯。”纪托应了一声,取过桌上的运动手环戴上,“八点出门。”

  许星言点了点下巴,继续看张晓茂的比赛回放。

  年底的慈善赛,纪托的对手就是这个张晓茂。

  去年那个缺德的FIVE赛事倒闭了,张晓茂也转到了TAS,凭借着顶尖级的柔术水平,张晓茂在中量级一路打到了第三的位置。

  算起来,目前TAS中量级前五名中,唯一没有被纪托虐过的就是张晓茂了。

  祝长坤看人的水平不错,他力捧的张晓茂确实很有东西。不光是柔术,站立也够用,是个相当全面的选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托拗劲儿上来说不听,许星言不想逆着毛摸,怕纪托到时候铁了心地出法师装。

  他一直琢磨着这个事,上了车压根儿没留意纪托把车往哪儿开。

  以为又是去接受哪家媒体的采访,车拐弯,许星言无意间望了窗外一眼,看到了专科医院的招牌。

  “我跟医生提前打好了招呼,我们从小门直接上去。”纪托停好车,解开安全带。

  许星言完全愣在座位上。

  纪托压过来,解了他身上的安全带:“走吧。”

  这是交露最出名的男科医院。

  “来这儿……”许星言说话止不住地磕绊起来,“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纪托道:“我训练时被人踹了一脚,过来看看。”

  许星言一听,立马把自己那点事儿抛到脑后,怪不得纪托这阵子一直不跟他切磋!

  “多久了?严不严重?这么大的事儿怎么没和我说?”

  “我们先上去,找医生看看。”纪托说。

  许星言恨不得扎翅膀驮着纪托飞到医生办公室,一会儿心疼纪托忍着不说,一会儿埋怨自己竟然没发现是这么一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办公室里宽敞明亮。

  医生七十岁上下,一看就是退休后又被返聘回来的老专家。

  见他们进屋,医生回头拉上了办公室里的蓝色窗帘。

  三个护士唰地冲进来,要打群架一样围住了许星言。

  一个护士道:“您先脱掉裤子,躺在检查床上。”

  许星言怔了怔:“那个什么,不是我……”

  护士不由分说上手拽他的裤子,其中一个嘴里还念叨着:“没事的,你别紧张,不用害羞!”

  什么护士手劲儿这么大!他都听见自己裤子崩开线的声音了!

  也不能和护士动手,许星言两手死死拽着裤腰,抬头看向纪托,希望纪托能赶紧说明一下情况。

  但纪托好似被护士附体,也道:“没事儿,你别太紧张,我在这儿不走。”

  许星言盯着纪托,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纪托发现了他有问题,为了把他骗到这儿,刚才才会说什么被踹了一脚。

  一股急火儿冲上来,烧得嗓子瞬间发不出任何声音,缠着他的护士不依不饶,撕扯中,他背过去蹲下,两手抓住检查床下方的铁架,试图往床底下钻。

  “先生……”护士可能没见识过这么不配合的,也不好硬拽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股儿火过去,许星言可算恢复了声音:“我不看病!别动我!”

  他抓着检查床的铁架,回头看了一眼纪托,“我不想在这儿。”

  医生看了看纪托,又看了看许星言,拿起一个硬板夹,从办公桌后绕了出来,打圆场道:“这样,不着急哈,先检查一下是身体层面来的还是心理层面来的,”说着,朝着一个护士招招手,“带患者去抽个血……”

  许星言一听抽血,猫见黄瓜一样一蹦老高:“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心脏都快吓麻痹了,他四处看了看,一个猛子冲刺出场床底夺门而出!

  医生手里的硬板夹啪叽摔在了地上,瞪着眼睛看了半天门口,又望向纪托:“怎么回事?”

  “他晕针。”纪托说。

  许星言并没有一双适合跑步的腿。

  刚跑到楼下,就被纪托追上一把抱住。

  心口一抽一抽的后怕,血流不畅,许星言动了动嘴唇,缓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你松手。”

  “松手,”他说,“我想走……我想走!”

  因为是专科医院,并没有那么多人。

  一楼大厅里多是上了岁数的老年男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在楼梯口搂搂抱抱,惹得人们频频侧目。

  察觉到那些目光,许星言下意识回身想挡住纪托。

  纪托和他不一样,纪托是体育明星是公众人物。

  单单是纪托踏进这间男科医院,都可能成为一条热搜。

  他没有纪托高,挡不住纪托。

  “听话,抽个血我们就走。”纪托说。

  光是想象一下针头刺破皮肤的场景,许星言就浑身发冷,但他仍是点了下头,转身跟着纪托走上楼梯。

  缝手臂上的伤那次,纪托曾经夸过他不怕疼。

  他是不怕疼,晕针更多的是一种恐惧感。就像他从小就怕打雷,也没被雷劈过,但就是怕,没法儿说理。

  纪托穿着白色的衬衫,袖子挽了上去,露出右手手臂上的疤。

  护士拍打着他左手肘弯儿内侧,许星言没敢看,他猜护士应该在找他的血管。

  不想进一步加重恐惧感,他全神贯注地看向自己的右臂。

  这里曾经被那个三角眼的变态杀人狂划出了一道伤,竖直的一条线,像手术刀口一样整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托也是同样的位置有一道疤。

  不细看,两道疤痕的长短差不太多。

  许星言闭上眼,忽然想起刚刚在楼梯口,自己脱口而出的那句“我想走”。

  念头瞬间生根发芽,在他心口疯长。

  他想走。

  鼻腔一酸,眼泪直接挂上了眼眶。

  妈的,泪腺反应得这么快。

  这么快有什么用,一分年终奖也不给你。

  纪托躬下身,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马上就好。”

  许星言咬住下嘴唇,还没开始使劲咬,纪托的拇指压上来,摁住了他的嘴唇:“不是说过不让你咬。”

  想起来医生就在一边儿看着,他偏过头,躲开纪托的手。

  “没事,我年轻时候特喜欢琼瑶。”医生将采好的血放回架子上,又道,“要不是纪托他外公以前总和我一起钓鱼,挂我的号得排一天的队。”

  纪托朝医生笑了一下,摁住许星言手臂内侧的止血棉球:“谢谢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紫檀湾的路上,纪托和他搭了几次话,他一次都没有应。脑子乱,压根儿没听见纪托说的是什么。

  车一停,许星言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进大门。

  从卧室床底下拖出一个行李箱,拉到洗手间,他想把自己平时的洗漱用品划拉进去,抓起一支洗面奶,又停住了。

  严格意义上来讲,这栋别墅里没有他的东西。

  都是纪托买的。

  “星言。”纪托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许星言将那支洗面奶原样放回去。

  敞着口的空行李箱横在他们两人中间。

  纪托看了一眼行李箱,皱起了眉头:“你做什么?”

  许星言摇摇头,回答道:“搬出去。”

  说完,他绕过行李箱往外走。

  与纪托擦肩而过时,被对方一把抓住,纪托重复了一遍他说的话:“搬出去?”

  “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扒开纪托的手,刚迈出一步,又被纪托再次抓住手腕。

  “许星言!你闹什么?”

  许星言站住脚,猛地一甩手臂,脱开纪托的手。

  他盯着纪托,突然拽住自己身上的T恤套头脱下来,将衣服狠狠砸向纪托:“我身上没有一件东西不是你买的!”

  许星言手指发着抖,脱掉裤子,连着内裤一起。

  “你花了钱的!去包个男妓至少能把你伺候舒坦,我连生理反应都没有……我他妈就是一个废物!”

  他抿了抿嘴唇,抬手擦掉淌下来的眼泪:“我从小就是个废物。那个人把诗晓抓走时,我只知道害怕,就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我知道你只喜欢许诗晓……”

  他话没说完,纪托扬起了手——

  许星言闭了闭眼睛,没等到这一巴掌,又再次睁眼,纪托的手指蜷了蜷,落了下去。

  许星言咬了咬嘴唇,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扇了回去。

  纪托被打得偏过头,瞪大眼睛看回来。

  许星言气头上又一巴掌打过去,这一下没打着,纪托攥着他的手腕直接把他顶到了墙上,逼视着他的眼睛:“我喜欢的是许诗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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